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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

发布时间:2017-10-30 09:41:37
 
  结束演讲后,贺玉兰显然是赶时间,她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
 
  简攸宁瞧着贺玉兰的脸,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了这贺玉兰为什么这么眼熟。
 
  月底北京电视台的面试,贺玉兰也是面试官之一。
 
  有邱馨莹的作怪,面试时五位评委有三位极尽刁难,一位袖手旁观,还有一位难得替她说了话。
 
  这难得替她说话的人就是贺玉兰。
 
  瞧着贺玉兰即将离开,简攸宁情绪有些激动,恍惚之间似乎还听到了她自己的心跳声,有力而强烈。
 
  没有犹豫,简攸宁站起身,偏头看向顾嘉泽,“不好意思让一让,我要去卫生间。”
 
  *
 
  贺玉兰正在卫生间补妆。
 
  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她的皮肤晶莹细腻、饱满弹性,时光丝毫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浑身上下散发着知性美。
 
  这一趟演讲本不是她来,可因为她与校长有些交情,这才亲自跑一趟。
 
  虽然没耽误多少功夫,但始终觉得有些累。
 
  把口红收回包中,贺玉兰最后检查了一番妆容,下一秒她的视线被卫生间门口的简攸宁所吸引,和蔼地笑了笑。
 
  简攸宁原本还觉得自己不管不顾地冲出来这举动有些冲动,可瞧见贺玉兰的神情,再联想到那鲜红的59,突然心里觉得有些遗憾。
 
  此时此刻,她的小心思荡然无存。
 
  “贺老师好。”说话时简攸宁走入卫生间。
 
  贺玉兰点头应了,瞧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少女眉眼乖觉的模样,总觉得自己老了。
 
  拎起包转身欲走。
 
  简攸宁连忙出声提醒,“贺老师,我看您的脸色并不是非常好,如果您有空的话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防患于未然也是好的。”
 
  她也仅仅是从微信上才得知贺玉兰身体有恙,但具体的情况简攸宁并不清楚。
 
  如今能做的,只是提个醒。
 
  如果对方把她的话听进去,提前发现身体哪部分有毛病,也可以提前治疗。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全文阅读
 
  第一回强势第二回噩梦第三回最初第四回仇恨第五回心虚第六回虚应第七回到来第八回生疏第九回童言第十回惊恐第十一回对峙第十二回舅舅第十三回打算第十四回不走第十五回提醒第十六回舅母第十七回条件第十八回心痛第十九回冲突(上)第二十回冲突(下)第二十一回筹谋第二十二回峰回第二十三回双簧第二十四回跳坑第二十五回答应第二十六回大殓第二十七回凑银第二十八回龃龉第二十九回妾者第三十回补刀第三十一回新居第三十二回人手第三十三回出殡第三十四回践行第三十五回姐妹第三十六回挑事第三十七回挑拨第三十八回羞辱第三十九回还早第四十回规矩(上)第四十一回规矩(下)第四十二回丫鬟第四十三回倒霉的太子(上)第四十四回倒霉的太子(下)第四十五回人选第四十六回黔驴技穷第四十七回打听第四十八回无事献殷勤第四十九回入彀第五十回妹妹(首更求首订)第五十一回继母第五十二回好戏第五十三回初遇第五十四回惊险第五十五回再遇第五十六回人情第五十七回有孕第五十八回英雄救美第五十九回再添喜事第六十回管家提醒第六十一回休想得逞第六十二回归来感激第六十三回维护过年第六十四回酸涩第六十五回决心开张第六十六回初战告捷进京第六十七回女儿宴?鸿门宴!(上)第六十八回其心可诛第六十九回护短惹事第七十回施以援手第七十一回报应第七十二回中风第七十三回改观早产第七十四回初提分家第七十五回团聚第七十六回婉拒第七十七回相看第七十八回你怎么那么多表哥!第七十九回又近一步第八十回衡量第八十一回祁夫人生子第八十二回噩耗第八十三回绝望第八十四回生病第八十五回宴请第八十六回搬离第八十七回栽得彻底第八十八回自取其辱第八十九回外宿第九十回暧昧第九十一回若无其事第九十二回袒露心迹第九十三回先斩后奏第九十四回拒绝第九十五回萎靡第九十六回不忿第九十七回勇敢还是无知者无畏?第九十八回唯恐天下不乱第九十九回想算计人也得有那个本事!第一百回发落第一百零一回世上没有后悔药第一百零二回无计第一百零三回沈夫人抵京第一百零四回使坏第一百零五回改变主意第一百零六回翻脸第一百零七回将计打击第一百零八回珍重落榜第一百零九回拜寿第一百一十回尴尬第一百一一回回敬第一百一二回老乡?第一百一三回远行扬州第一百一四回世上竟有这样的千金小姐!第一百一五回表白第一百一六回回程第一百一七回转折第一百一八回告别第一百一九回五年第一百二十回人若犯我,决不放过!第一百二一回自作聪明第一百二二回成全第一百二三回下场第一百二四回归来第一百二五回骗子!第一百二六回厚脸皮第一百二七回豁然开朗第一百二八回心里有你第一百二九回拜见第一百三十回双赢第一百三一回得计第一百三二回赐婚第一百三三回豪言第一百三四反间第一百三五回定期屈辱第一百三六回下聘第一百三七回铺妆第一百三八回大婚第一百三九回新婚第一百四十回认亲第一百四一回大怒拜会第一百四二回贵妃第一百四三回下马威第一百四四回东宫众生第一百四五回坑银计中计第一百四六回会亲第一百四七回两对母子第一百四八回走水第一百四九回生辰年礼第一百五十回正旦第一百五一回彭太夫人死讯第一百五二回韩慧生病危第一百五三回坚定第一百五四回点醒第一百五五回受封河督第一百五六回离京第一百五七回申冤(上)第一百五八回申冤(下)第一百五九回忍不下去了第一百六十回新宠妃第一百六一回正面冲突第一百六二回归来第一百六三回夫妻重逢第一百六四回促狭第一百六五回接风宴第一百六六回东宫新人第一百六七回女人多了,是非也多了第一百六八回杀鸡儆猴第一百六九回妻妾斗第一百七十回状告第一百七一回哭诉第一百七二回太子妃的威严不容侵犯第一百七三回高风亮节的太子妃第一百七四回正名第一百七五回如此亲娘第一百七六回选填属臣第一百七七回歹毒第一百七八回你来我往第一百七九回带刺的玫瑰采不得第一百八十回致命的打击第一百八一回只能拉不能打了第一百八二回后续第一百八三回眉目第一百八四回人与畜生的差别第一百八五回永嘉侯落马第一百八六回破财消灾第一百八七回挑事第一百八八回耳光啪啪第一百**回有因才有果第一百九十回恶人先告状第一百九一回惩戒第一百九二回好消息第一百九三回雷霆重击第一百九四回联手第一百九五回探访辞行第一百九六回准备第一百九七回负荆请罪第一百九八回以银抵罪第一百九九回发愁第二百回内忧第二百零一回狼与狈第二百零二回事出反常第二百零三回不请自来第二百零四回其心可诛第二百零五回将计就计第二百零六回抵达行宫第二百零七回第二百零八回出游第二百零九回糟心的误会第二百一十回嗤之以鼻第二百一一回鞑靼各部顺利抵达第二百一二回大放光彩第二百一三回好戏拉开序幕第二百一四回峰回路转第二百一五回功亏一篑第二百一六回狼心如铁第二百一七回太子难做第二百一八回又一朵烂桃花第二百一九回夫妻齐心
 
  大年三十除夕夜的宫宴,就不仅仅只有皇上嫡系子孙们和妃嫔们列席了,与皇上一支没有出五服的宗室们也都全部列席,其他再远些的宗室每家也有代表入宫赴宴,所以除夕夜的宫宴就不是摆在景仁宫正殿,而是摆在乾清宫正殿了。
 
  顾蕴知道自己作为新媳妇儿,还是太子妃,树大招风,今晚上明里暗里关注自己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巴不得自己出丑的也不在少数,自然不能让人挑了她的毛病去,从穿着打扮到风度礼仪,都不能给人以诟病的机会。
 
  所以用过午膳,小憩了一刻钟,她自未正便开始妆扮起来了,衣裳没得可担心的,直接穿皇太子妃的礼服即可,头发却梳了个牡丹髻,正中间端端正正的插了九尾凤钗,再加上一溜赤金嵌红宝的发簪,还描了眉涂了胭脂,整个人立时变得雍容华贵又不失端庄明艳起来。
 
  等顾蕴妆扮得差不多时,宇文承川回来了,见她并没有戴自己先前送她那支步摇,因说道:“不是说平日里舍不得戴那步摇,要留到大场合再戴吗,今晚上的场合还不够大?别说你舍不得啊,再贵重的东西,说到底也是死物,有什么舍不得的,更不必担心其他人妒恨你,说你奢侈,只管说是我送你的,我就爱惯着我媳妇儿了,怎么样?”
 
  理直气壮的语气,说得顾蕴竟无言以对,只得取了一排簪子,戴了那支金步摇,宇文承川说得对,他就爱惯着她了,怎么着罢?那些人有本事当着她的面儿说她,否则,她权当狗吠了。
 
  宇文承川见她戴了那支金步摇,方高兴起来,也换了皇太子的礼服,见已是申正,夫妻两个遂乘辇去了乾清宫。
 
  就见好些宗室的人已经到了,皇子公主们也已来得不少,二皇子与三皇子正在左偏殿与几个宗室的长辈说话儿,都笑得一脸的亲切和煦,二皇子妃与三皇子妃也在右偏殿里与宗室的女眷们应酬,两对夫妻显然都打着一样的主意,宗室里手握实权的人虽不多,联合起来力量也不容小觑,若能得到他们的支持,与他们各自的所谓大业来说,胜算无疑会增加许多。
 
  四皇子夫妇却各自坐着,并没有像二三皇子夫妇那样趁机与人拉关系培养感情,而且两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倒是挺符合他们母妃才犯了错受了罚,他们为母妃担心的形象。
 
  宇文承川与顾蕴打眼一看,将两边偏殿情形尽收眼底的同时,殿门外侍立的太监也高唱起来:“太子殿下到,太子妃娘娘到——”
 
  左右偏殿的人闻声,忙都站了起来,纷纷上前给二人见礼,皇子公主们也不例外,宇文承川与顾蕴少不得含笑与大家寒暄了几句,才各自去了左右偏殿落座。
 
  三皇子妃见不得顾蕴一来便如众星捧月般,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她一个小家子气、上不得高台盘的贱人到底凭的是什么!
 
  适逢一个宗室的妯娌眼尖,瞧见了顾蕴发间的金步摇,啧啧称赞不绝:“太子妃这步摇好生别致,也不知是内务府的新样子,还是外面银楼的新样子?只怕满盛京也找不出第二支来。”
 
  三皇子妃立刻笑眯眯的以打趣的口吻接道:“原以为大皇嫂自来是个皮里阳秋,只进不出的,原来不是,大皇嫂对自己不就挺舍得的?这步摇怎么也得三五千银子罢,难怪这么漂亮耀眼呢,的确满盛京也找不出第二支来了,换了我,可万万舍不得,我们殿下一年就那么点儿俸禄,年底又正是花钱如流水的时候,旁的不说,光给父皇母后送年礼,已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我自己的一应衣裳首饰,能省就省罢,总归孝顺亲长,照顾好夫君与儿女,原是我们女人的本分不是吗?”
 
  这话只差明说顾蕴小气抠门,只对自己舍得,对旁人无论是谁都舍不得了,让人一下子就想到了东宫送给皇上的年礼,对自己这么大方,都大方到奢侈的地步了,给身为君父的皇上送的年礼却连自己的一支步摇也及不上,可真是“孝顺”得紧啊!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不约而同的看向顾蕴,看她要怎么回答三皇子妃摆明了挑衅的话。
 
  顾蕴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道:“三弟妹说光给父皇母后送年礼,已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莫不是在心疼给父皇母后送年礼所花费的银子?其实要我说,孝顺不孝顺的,从来都不是以金银来衡量,而是以真心不真心来衡量的,父皇圣明烛照,谁是真心孝顺,谁又是假意孝顺,他老人家岂有看不出来的,三弟妹说是不是?”
 
  别以为送的东西越贵重,就能说明越孝顺,谁孝顺谁不孝顺,可不是由自己说了能算,得由皇上说了才算的!
 
  “你!”三皇子妃被噎了个半死,想反驳顾蕴的话,一时又想不到该如何反驳才好,习惯性的要去看庄敏县主,以前都是庄敏县主与她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怎么也不至于让她吃亏扫脸。
 
  却见庄敏县主捧着杯茶坐在一旁,一直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像压根儿没听见这边的动静似的,心里却在冷笑,你们一个个儿的都不是好东西,最好狗咬狗咬得各自都一嘴毛,咬得人人都看你们的笑话儿才好呢!
 
  三皇子妃这才想起,自家与庄敏县主夫妇婆媳已算是彻底撕破脸了,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指着她为自己冲锋解围,只得悻悻的收回目光,嘴唇一勾看向了顾蕴,道:“大皇嫂还真说着了,我的确心疼为父皇母后送年礼所花费的银子,毕竟当初我们殿下又不像大皇兄那样大手笔不是?不过再心疼又如何,哪怕为父皇母后赔上自己的性命呢,原是我们为人子女的本分,我又做不出什么乱七八糟,香的臭的都都往父皇跟前儿送的事来,可不就只能暗自心疼心疼了?”
 
  顾蕴微微一哂,点头道:“三弟妹既做不出来,那就别做了,不然画虎不成反类犬,就不好了,人与人毕竟是不一样的,有些事这个人做了是对的,那个人做了可就未必了。”
 
  什么叫‘人与人是不一样的’,贱人是在说他们终究是东宫太子与太子妃,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与别人都不一样吗?呸,她也不想想,那个婢生子是怎么成了太子的,不过就是仗着比她家殿下生得早了几年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她家殿下正位东宫以后,她看她还要怎么轻狂!
 
  三皇子妃气得发晕,冷笑一声便要反驳顾蕴的话,只可惜还没开口,就听得殿外侍立的太监又高唱起来:“礼亲王到,礼亲王妃到——”
 
  想着礼亲王与礼亲王妃那对老不死的向来油盐不进,只对东宫这个所谓的大道正统推崇有加,礼亲王妃辈分又高,连母后的面子都敢不给的,万一再闹下去,她问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当众给自己没脸,自己的脸岂非真要丢光了?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近年来国家发展巨大,居民收入提高,很多人工作之余,开始各种各样的娱乐项目,近日对关注是上升的。三皇子妃只得强自将满腔的愤怒压下,沉着脸与所有人一道,迎接礼亲王夫妇去了。
 
  礼亲王夫妇到了以后,庄亲王夫妇肃亲王夫妇等人也陆陆续续到了,不一时该来的人便都来齐了。
 
  本朝的除夕宫宴自有定例,都是夫妻一桌,再按照品秩爵位排列下来,亲疏远近,权势大小,一目了然,所以不消太监宫女们引着,大家很快便自发的落了座。
 
  宇文承川与顾蕴自然坐了左下首第一张桌子,坐定以后,宇文承川立时借宽大衣袖的遮掩,将顾蕴的手握住了,小声问道:“累了罢?方才柯氏找你茬了?只管狠狠还击回来,不必担心什么后果,万事自有我与你撑腰!”
 
  他的手温暖而柔和,声音也一派轻柔,然人却正襟危坐着,神色肃穆正经,让顾蕴不由暗自好笑不已,这个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家伙,谁能想来他私下里是多么的无赖与不要脸啊?心里对他的关心却十分受用,小声回道:“她是找我茬了,不过却被我气了个够呛,连皇后我都不怕了,她一个做弟妹的,我为尊为长,还会怕她不成?你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罢!”
 
  夫妻两个正说着,顾蕴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忙下意识的看了过去,正好就对上益阳长公主冰冷如刀的眼神。
 
  益阳长公主看起来瘦了一些,与庄敏县主一样,眼圈下都有一圈淡淡的青影,化再浓的妆也遮掩不住,显然这些日子很不好过,也就不怪她视顾蕴为仇人,一相见便分外眼红了。
 
  见顾蕴看过来,益阳长公主的眼神就更冷了,若不是这个小贱人与那个婢生子一早就算计上了她,他们母女翁婿又岂会陷入今日的困境,一切都得重头来过,看她将来饶得了他们哪一个!
 
  不过也就只与顾蕴对视了一瞬,益阳长公主便移开了目光,顾蕴这才笑着也收回了目光,与宇文承川道:“益阳姑母方才看我呢,若眼神能杀人,我必定已被她杀得浑身血窟窿了。”
 
  据、双方签字画押、彭氏写下自卖自身的身契……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该办的事情都办妥了。
 
  只是平家人问及彭太夫人几时将那五万两交给顾蕴时,她支吾了半晌,到底还是厚着脸皮开了口:“我怎么可能拿得出那么多银子来,不如侯爷让公中先将银子垫付了,横竖这偌大的家业,你二弟也有一份儿。”
 
  祁夫人气得够呛,你儿子与侄女做下不要脸的事,我们不得不与你们善后也就罢了,如今还想公中替你们出这个银子,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正要开口驳回彭太夫人,顾准已先道:“母亲的意思,是想提前分家吗?也成,我待会儿便召齐了族老们,请他们做个见证,总不会委屈了二弟就是了。”
 
  一剑封喉。
 
  彭太夫人就不敢再提让公中出这笔银子的话了,只是依然哭丧着一张脸:“可我是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要不,我打借条,向公中借……一部分银子,以后再慢慢儿还?”
 
  本以为顾准也不会答应的,便没抱太大希望,不想顾准却道:“那回头母亲和二弟送一张两万两的借条到外院的大账房去罢。另外,我和祁氏再体己替二弟出五千两银子,就当是惩罚我们做兄嫂的管教无方了。”
 
  人便是这样,本以为自己已身处十八层地狱了,谁知道却忽然发现自己竟在十七层地狱里,原本不能忍受的一切,霎时也变得能够忍受起来。
 
  彭太夫人不防顾准答应了让他们暂借公中两万两银子不算,还愿意体己替他们出五千两,如此他们母子便只需要出两万五千两了,虽然仍是好大一笔银子,虽然那两万两迟早都要还的,总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了。
 
  不由如释重负,脸上的表情也因此松快不少。
 
  祁夫人却是糟心透了,五千两银子,都够在京城最好的地段买一栋三进的宅子,或是两间地段好的铺面了,如今侯爷却说送出去就送出去了,关他们什么事儿,是他们让他们去做那等不知廉耻的事的吗?又几时轮到他们管教顾冲了,何来的‘管教无方’?
 
  可顾准已发了话,祁夫人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强自压下,心里却是越发不待见彭氏了。
 
  顾准便问彭太夫人:“五日的时间,够母亲凑足剩下的两万五千两银子了吗?”
 
  “这个,怕是有些紧张。”彭太夫人一脸的为难,“毕竟仓促间变卖庄子与铺子,怕是卖不了好价钱……”
 
  顾准便看向平老太太和平大老爷道:“如此还请亲家老太太与舅老爷多宽限几日,待十日后我们再将银子奉上可好?”
 
  这点面子平老太太和平大老爷还是要给顾准的,便都点头道:“顾侯爷既发了话,那就这么办罢。”
 
  彭太夫人本还想多拖些日子的,但顾准已将话说在了前头,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事情便这么定了下来。
 
  彼时已是寅正,平氏大敛的吉时也到了。
 
  顾准一声令下,早侯在灵堂外的僧众们便鱼贯入内,围着平氏躺的箦床一边转圈,一边念念有词起来。
 
  如是转了三圈,僧众中的一个忽然高声唱道:“孝子入内,跪——”
 
  便见两个满身素镐,披麻戴孝的半大少年走了进来,依言跪在了平氏灵前。
 
  二人却是顾氏旁支家的子弟,此番特地充做孝子来为平氏摔丧驾灵的。
 
  显阳侯府前几代人丁还算兴旺,到了已故老显阳侯顾连胜这一辈,便只得他一个儿子了,他倒是生了两个儿子,即顾准与顾冲,却只顾准如今膝下有一个儿子,便是显阳侯府如今来之不易的大少爷顾韬,今年虚岁才只三岁,比顾蕴还要小将近一年,哪里能胜任这替平氏摔丧驾灵的活计?
 
  顾准没办法,只得与两位族兄说好,暂借了二人的儿子来做这个孝子,也省得宾客们来吊唁时,连个答礼的人都没有。
 
  顾蕴忽然挣脱平老太太的怀抱,也走到平氏灵前跪下了,她虽不是儿子,却是母亲唯一的骨肉,若连送母亲最后一程都做不到,她简直枉为人女!
 
  方才唱喝的和尚见了,忍不住就要说顾蕴这样于礼不合,从来只听说过孝子,可没听说过孝女的……却见顾准恰好看过来,并冲他摇了摇头,他只得对顾蕴的行为视而不见,继续做起法事来:“叩首——”
 
  一时法事做完,平氏的遗体也被放进了棺材里,只待钉上棺盖,正个大敛仪式便算是完成了。
 
  想起从此以后,便再也见不到女儿,哪怕是不动不笑的女儿也再见不到,要见她只能在梦中以后,平老太太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顾蕴的想法与平老太太差不多,见外祖母哭了,她便也不再强忍,也跟着大哭起来。
 
  祖孙二人直哭得是肝肠寸断,别说平大太太等人了,亦连外面一早便赶过来帮忙的一些顾氏族中的女眷也跟着落下泪来,纷纷感叹:“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呢,真真是可惜了……”
 
  只是不管祖孙二人如何悲痛欲绝,封棺的吉时却不能误,四个和尚便抬起棺盖,缓缓合上了棺身。
 
  在旁边,还有另外四个和尚拿着几寸长的铆钉和?头,等着棺材盖合上后,便将铆钉团团钉上。
 
  眼见母亲的身体由下自上一点一点消失在眼前,最后是脸,直至连脸都再看不见,想到母亲自此以后便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待在冰冷的地下,顾蕴终于忍不住在撕心裂肺的大叫了一声:“娘亲——”之后,软软瘫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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